【盾冬】政治家（16）（AU）
首章：01
前文：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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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宝心里苦，我导师要买手机（我爹做手机生意的），要用超市购物卡付账，很绝望，但只能说好，给他贴好膜送过去，还要陪他儿子玩，蓝廋香菇。
诸君端午节快乐qw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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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政治家》16
Bucky将下午也加入训练安排，他暂时把黏着Steve的计划放下。
他深知Steve不是不爱他，也深知在他真正强大起来之前，很难说服Steve那个顽固的木头桩子。
得不到家族的祝福算什么？他可以自己保护自己——智商对付阴谋，武力对付袭击。
为期一周的春假过得飞快，Bucky只学到了些许皮毛。Sam说任何格斗技巧都需要在实战中才能精进，于是Bucky找上他的恋爱顾问。
“Loki，能请你哥哥指导我搏击吗？”
Loki的哥哥Thor Odinson拿过UFC冠军，而且他就在哥伦比亚大学念书，没有比他更适合的教练了。
顾问先生横眉冷对：“哈？”
Bucky露出小鹿一般的无辜眼神：“你说过你会帮我的……还是说你舍不得……”
“开什么玩笑！我会舍不得？尽管拿去，”末了，还是别扭地补上一句，“要早点还。”
“谢啦，哥们儿。”
Bucky停止了对Steve的电话攻势，只定期用短信表明他并未放弃。
说实话这让Steve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感到不适应，不再每天都能听到Bucky的声音，不再事无巨细地清楚Bucky的近况，再多的工作也不能麻痹Steve空荡荡的心。
这大概就是他往后的人生了吧？Steve看着重新设回来的手机桌面，苦笑一声，继续投入新的案子。
Bucky突然出现在Steve办公室时，他才知道Bucky放暑假了。
时间竟然过得这样快，几个月眨眼就过去，消失得毫无痕迹。
不，也不是没有痕迹。
Bucky又长高了，就快到一米八，身板也壮实了很多，四肢依然修长，但已覆盖着线条优美的肌肉。他的头发长了不少，大致能盖过耳朵，被他用一根小皮筋扎在脑后。
“想我吗？”Bucky依着门框，笑眯眯地望向Steve。
当然想，每分每秒，无时无刻。
可Steve说出口的只能是一句干巴巴的：“你回来了。”
“在忙什么？”Bucky也不介意，手臂一撑，坐到Steve的办公桌上。
见Bucky有兴趣，Steve便把材料给他看。
一个叫Francis的运输工人违规驾驶，造成工友重伤。Francis的经济状况很糟，重病的老母亲和年幼的孩子都靠他微薄的薪水度日，他拿不出医疗费。
这个工友名叫Jeffrey，他的家人几次三番找Francis索要医药费，都被其推脱，直到伤好也没拿到任何赔偿。Jeffrey的家境也不佳，高昂的医疗费用让他十分吃力，Francis无所谓的态度更叫他恼火，一怒之下便以“肇事伤人”的罪名将Francis告上法庭。
“这种案子应该很好判啊？”
“Francis的律师强调他家庭贫困，如果他坐牢，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就没有着落，而且Jeffrey的伤已经好了，应该只承担民事责任。”
而问题是Francis确实没钱，强制执行也无法逼他拿出一个子儿来，正因为这样，Jeffrey才要求他承担刑事责任。
“哦，卖惨……法官吃这套？”
“不，可是对方律师营造的舆论让Jeffrey压力很大，他打算撤诉。”
Jeffrey实际上是个有些怯懦的人，不少不明真相的群众受被告律师的挑唆，纷纷指责他刻薄、没同情心，浩大的声势令他萌生退意。
“你想打这个官司么？”Bucky问。
Steve点点头：“做错事就要反省，Francis却完全没有这个意识。换做是我，哪怕多打几份工也要尽快付清赔偿。”
Bucky轻笑一声，这的确像Steve的做法。
“他身强体壮，远没有到无力负担的程度，据他女儿无意间透露的，他之所以会疲劳驾驶，只是由于通宵看足球比赛。”
在撞伤人后，Francis也并未警醒，还是老样子，他这种“反正我没钱，随便你怎样”的态度本让Jeffrey忍无可忍，现在却因舆论打算忍气吞声。
Steve约了Jeffrey，希望说服他坚持下去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Bucky跳下桌子。
他们在Jeffrey上班的工地附近见面，还没讲上话，一个女人突然冲到他们面前。
她举着两张照片：“看看她们，Jeffrey，你也配叫这个名字吗？你的小肚鸡肠会害这两个孩子无依无靠！”
Jeffrey瑟缩一下，不敢看那个女人。
她又转向Steve，把照片甩在他脸上：“你是他的律师？你就没有良心吗？”
Steve不欲与她争论，Bucky却看不下去，他冷声道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“什么？”女人一愣，有些心虚地反问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你的愤怒太假，刻意抬高的声音和夸张的肢体动作是为了掩饰情感上的不足。你的演技实在不怎么样。”
女人错愕地看了Bucky一眼，似乎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一个少年口中说出。突然被人拆穿，她没准备好对策，只能仓皇离去。
她走后，Jeffrey垂头丧气道：“其实她说得也没错，我不该这么睚眦必报。”
“他撞了人就该负责，这是你的正当权益，”Bucky见Jeffrey一脸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，“你觉得让步是在做善事？算了吧，Francis会感激你吗？他只会觉得你好欺负。正义在你这一边，不要缩头缩脑的。”
“可是，他太累了才会……”这时候Jeffrey仿佛极善解人意起来。
“疲劳就不能驾驶！飞机失事后，向受害者家属解释机长太疲劳所以操作失误，这种说法能得到原谅吗？这算什么理由！卖惨根本是恶习，你放弃控告就是为虎作伥。”
Jeffrey瞪大眼睛看着Bucky，感到自己受到了无端的指责。
“你觉得这是件小事，但你想到这个案子的社会影响吗？以后再有人犯错，只要装可怜逼原告撤诉就好了，这都是你做的坏示范！”
这其实有点强词夺理，不过对付Jeffrey这种性格的人却很有效，被Bucky训斥一顿，似乎让他重新鼓起勇气。
“你说得对，我不会放弃了，”Jeffrey握了握Bucky的手，继而转头对Steve说道，“拜托你，Rogers先生，请继续为我诉讼。”
回办公室的路上，Bucky拉着Steve邀功：“你是不是该感谢我？”
“是，谢谢你说服Jeffrey。”
“那种人光劝是没用的，得激将，”Bucky勾起抹略带得意的微笑，“真心感激的话，以身相许怎么样？”
“这不是一回事。”
Bucky的笑容垮了下来，他垂下眼，灰绿色的眸子中透了丝疲惫：“不要老是拒绝我，Steve，我也会累的。”
Steve不说话，Bucky的失落神情让他心疼不已，可他不能心软。
Bucky吸了吸鼻子，闷声问道：“如果我今年二十岁，你会不会改变主意？”
Steve想了想，诚实地说：“会。”
若Bucky成年了，即使他的性别问题得不到家族的认同，至少他的年龄不会成为政敌的抨击点。Steve自信，在他的权力达到能招来死敌之前，他有足够的时间获得足够的力量。
“所以就只是年纪的问题？我知道，这很重要，你放心，我不会让任何发现的，我们就偷偷……”
“Bucky，没人知道不代表我没有做过。”
“那你会等我长大吗？”
“我不能保证。”Steve确定他的心意不会变，不过他不愿用这种约定束缚Bucky，如若两年后Bucky发现对他的情感并不是爱，或是爱上了其他人，他希望届时Bucky是自由的。
Steve的苦心Bucky自是无法理解，他愤懑地踢了Steve一脚：“你就是铁了心要让我难过！”
Bucky说完便转身跑掉，Steve很是担心，正打算追上去，却被突然来访的Zemo挡住了去路。
“我查出在背后造势的人是谁了！”
“这个晚点再说。”Steve绕开他去追Bucky。
然而待Steve赶到楼下时，已经失去了Bucky的踪迹。
—TBC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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